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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江河作传

来源:黑龙江日报 作者:复兴网黑龙江 发布时间:2024-01-08
摘要:我为江河作传之旅始于2005年。

范震威

我为江河作传之旅始于2005年。那年1月,我应出版社之约撰写《松花江传》,作为河北大学出版社中国10部《大江大河传记丛书》中的一种。5年后,我撰写的《辽河传》也在河北大学出版社出版,同时《松花江传》出了第二版,丛书后来改名为《华夏江河传记丛书》,还是10部,其中包括我写的这两部。

这两部书面世后,在社会上有了一定的反响。首先是辽宁省出资1.2亿元,在辽河中游的铁岭市,建了一座辽河博物馆,筹建期间他们拿着我的《辽河传》,沿着我乘车加徒步的考察路线作了第二次考察,同时也邀请我参与了在沈阳召开的论证会……

2013年辽河博物馆开馆,他们又找到我订购一批《辽河传》,恰好《辽河传》的初版合同期满,我就把《辽河传》(彩图版)交给了黑龙江美术出版社。此前,黑龙江美术出版社已经出版了我的《黑龙江传》(上下册)、《一个城市的记忆与梦想——哈尔滨百年过影》两部书,后一种是出版社为纪念辛亥革命100周年邀请我写的。多年来,我和龙美社合作成果颇丰,还出版了《乌苏里江绥芬河传》《黑龙江文脉》《童年的地平线》(长篇散文),以及重新排版并改换彩色图片的《松花江传》第三版,现已付梓,将于2024年初与读者见面。

在此期间群力开发区的一位主任带着《松花江传》与我商讨建立松花江博物馆事宜,遗憾的是最后无果而终。

也不是旅游指南,而是以江河为载体,综合历史、地理、环境、生态、经济、文化、民族、民俗等多个学科,糅成一个有机的整体,既写出江河的共性,又突出每条河流的个性,大体上就是《尼罗河传》的路子。我把握着松花江文化的底色,揣着散文的笔,对松花江南源、北源以及全流域进行了考察走访,最后写成38.8万字的《松花江传》,松花江哺育了我们,作为她的子民,我的《松花江传》就是报恩。

2001年我从编辑岗位上退休,到今天已经过去了23个年头。23年来,我决心以“行万里路,读万卷书”的理念来规划我的生活,走出书斋,阅读世界。世界没有做到,我的漫游,仅限于北国,大体在黄河以北地区,也就是东北、西北、华北的三北地域,游山观水(这也是我的网名),亲近祖国的土地。当我在张家口长城的关门额上看到前人题写的“大好河山”时,我突然受到电击式的震撼,从而使我更坚定地沿着书写大地系列,展示江河魅力的路走下去,而散文无疑成了我读写的伴侣。

在过去的23年中,我写了四部河传,除了松、辽两部河传,我还出版了《黑龙江传》(上下册)、《乌苏里江绥芬河传》以及一部城传《一个城市的记忆和梦想——哈尔滨百年过影》,一部《长城传》。在此期间我得到了摄影家王冰的帮助,这四部书的图片都是王冰组织扛着“长枪短炮”的摄影发烧友开着越野车,带着我一边考察,一边将美景纳入镜头的。

有人问我:“江河传记的主要内容是什么?”

我回答说:“江河传记主要论述有关江河的人与事。”

我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江河传毕竟是传记文学的一部分,其内容贴近历史,沿时间的轴线纵横捭阖,其手法是文学,质言之,就是沿着时光铺砌的来路,以散文的手段来书写江河与人的林林总总。对于作者来说,散文是手段(也可以说是工具),是事先备好的,是基础的第一要义。

作为一位八十多岁的老翁,回顾过去的岁月,除了因拙著而感到汗颜之外,我要总结的散文之路,也无非是三个字:“读、学、写”。

所谓读,我的体会是多看大师、名家的作品,如此阅读既是一种享受,也是一种滋补,于潜移默化中得到提高。所谓“取法乎上,适得其中;取法乎中,得乎其下”,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可以看得更高更远。

所谓学,就是在阅读养趣的同时,揣摩、品读成功作品的动人之处,由阅读而学艺。我会选一些自己喜欢的、对口味的散文大家,有目的地多读其作品,如贾平凹《散文自选集》《心迹》《自在独行》等等,有时间就读几篇。迟子建的散文题材十分宽泛,几乎是信手拈来,无往而不至。对那种看似很微小,很普通的物象,她都能读写、阐释出优渥的叙事与抒情内涵,让人心头一亮。我喜欢她的《我的世界下雪了》《北方的盐》《光明于低头的一瞬》《一滴水能活多久》,以及两部同名而收篇不同的《迟子建散文》等散文集,其散文中内蕴的北国气息,女性文本的细腻与温婉,散文文学美的营造与构建,都是中国现当代文学中一枝独秀的绽放。

所谓写,那就是自己动手了,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从练笔开始,自己同自己说话,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光看不练、光说不练都不行,非实践不可。青年时代,我喜欢诗,随着年龄的增长,阅历渐深,自然转向了散文。后来当了编辑,忙乱中为懒散所囿,逐渐减少,直到退休后才又捡了起来,到现在也积攒了《蓝天行述》《守望黑龙江》《忆想的天空》《自然与寻梦》等4本散文集。但都是拙著,水平不高,之所以提到,敝帚自珍而已——孩子总是自己的好吧。

有了散文的基础,后来又有了机缘,那就是应出版社之约写河传。《松花江传》是课题,填补空白,从零起步,困难不期而至。出版社认可了我的写作提纲后,寄来了他们已经出版的《黄河传》《长江传》《珠江传》等,也寄来了《尼罗河传》(上下册),于是我开始考察,边读边想边记,诗人柳成栋与我结伴陪我考察了长白山地、瀑布、二道白河……影友、蒙古族朋友王毅敏,开车带我考察了松嫩两江汇合处的出河店古战场,得到了肇源县委宣传部的帮助,之后又考察了三江平原、松花江河口与老河口。内蒙古阿荣旗人大副主任王忠范派车助我考察了莫力达瓦的七家子村——金长城的北起点。对于完颜女真的发源地阿什河、拉林河与冷山的考察是在前《松花江文艺》杂志的原总编辑刘英武的陪同下完成的……

在接下来我一个人的只身考察中,我也得到了自然保护区管理局,以及吉林著名摄影家郎琦等人的帮助。当把这一切都诉诸散文笔端,最后结成一部《松花江传》面世的时候,我感到这部书不是我写出来的,而是走出来的,它凝聚了诸多松花江子民的心血,作者不过是一位幸运的执笔人。

责任编辑:复兴网黑龙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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